(10)-革命(取到最後已經不知道要取什麼了)
皇宮內,隨著一天的到來,另一場戰爭也隨之展開。
「陛下!大事不妙,叛軍成功進入京城了!」
一早,便收到禁衛軍的壞消息,潮田時驚的從龍椅上站起,神色驚恐的看著傳令來的人。
「你說什……」
突然,脖頸上的短刀徹底打住了潮田時的話,身邊的眾臣皆被這幕驚的無法自己,只見業神色自若的玩弄手中的短刀,時不時揮向潮田時當作警告。
「好久不見了,潮田時。」
「你是……赤羽業!」
「唉唷!宰相大人竟還記得我這小毛頭,真是太令我感動了。」
業句句諷刺,對他的稱呼不是“皇帝”,而是“宰相”。
「你……你到底想做什麼?」
「我想做什麼?這不是顯而易見嗎?」
業此行司馬昭之心,眾人皆知,無需說明也知道他是要復國。
「你拿了那麼久的江山也是該還給我了吧!潮田時。」
不還便是死路一條,業的眼神透露著這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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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他們回到皇宮後,渚便被帶到他原本的寢宮,唯有不同的是他被限制了自由,寢宮外便是幾名士兵看守著,但並無虧待他任何一分,就和原本的生活相差無幾,只是被軟禁了。
幾天後……
「渚,你說業那傢伙到底想做什麼?」
茅野趴在木質地板上,窗戶大開著,微風從庭園吹來,舒適無比,懶懶的看著渚悠閒的刺繡,渚頭也不抬回答著,
「應該是怕我逃出去訓練一批人再竄位所以軟禁我吧!」
「你可真是悠閒啊~」
茅野諷刺道,
「因為無事可做啊!」
渚繼續折騰著他的針線活,這時候,他們原本討論的那個人也出現在門口,
「你竟然乖乖的待在這都不逃跑?外面那些士兵都不是你的對手吧!」
「我可不像某人,十幾年來都在計畫復國。」
「所以你來到底是要幹嘛的?」
茅野看著業問著,
「只是要說,三日後,我將私自對潮田時行刑,渚你……有什麼話要對你爹說的嗎?」
渚突然停下,一時間靜默不語,很快的,渚看著業回答,
「……不用了,跟他說我過的很好無需他操心。」
「只有這些?」
業並沒看露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悲戚,但他訝異的是他竟然沒有因潮田時的處刑而與他大吵一架,畢竟,在他認識渚的這幾年,看見的皆是渚十分喜歡他的這位父親,任何要求渚都會達成,只為他爹的稱讚,而潮田時也是對渚溺愛有加,難道,他離開的這幾年發生了什麼以致於渚如此的怨恨?
「嗯,就這些。」
「連見面也不要?」
「……嗯,我想…完全的脫離他。」
渚重新拿起針線,繼續他的動作,彷彿剛才的話題是多麼渺小的事。
「我知道了,我會替你轉達的。」
說完後,業便離開了。
在一旁不說話的茅野目送著業的離開,正想起什麼要和渚說時,看見一滴淚珠落下,渚的雙手微微顫抖著,彷彿洩洪般眼淚不斷湧出,茅野看的很是驚慌,連忙拍背以示安慰。
「明明……想要和爹斷絕關係的……明明……已經不在意的……為什麼我……我……」
渚緊抓著布,哽咽的說著。
「畢竟是親人,這血緣想斷也斷不了啊。」
兩名少女在房內,一位安慰著對方,另一位則不斷哭泣著,誰也沒發現,房外有個人一直都沒有離開,靜靜的站在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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